洛小夕张口狠狠的咬上苏亦承的肩膀,他皱起眉头:“洛小夕,你属狗的?”
有人问她要不要,说这玩意能让她很快乐,她糊里糊涂就点了头,那人递给她一根,还替她点上了:“抽过吗?”
陆薄言闭了闭眼:“行了。”
这样疑似表白的话,要是在以往,苏简安听了肯定要心跳加速的,但这种话……陆薄言会轻易说出来么?
年轻的女孩子,鲜少有人能把古朴的玉镯戴得这么好看。
哎?做了亏心事,怎么还能这么心安理得哦?
“不知道呢,接到前台的电话,我就没让秘书告诉他。”沈越川打量了苏简安一圈,“夫人,你……打什么主意呢?”
下次再也没有谁能嘲笑她连婚戒都没有了!不过话说回来
苏简安撇撇嘴,转身:“想做你也做不了!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骨节分明的长指抚上她的唇:“怎么办?我想做更没礼貌的事情。”
这次,苏简安彻底忘了陆薄言吻了她多久,他放开她的时候,唇上有轻微的痛感,陆薄言也不好看,唇角沾了一点点唇彩,却还是无法影响他的俊美。
他平时儒雅沉稳,然而要分手的时候,他就像在商场上出手一样,快、准,且狠,一点希望都不留。
“看见了也不能怎么样。”他说。
说完陆薄言就进了浴室,苏简安对着门板“噢”了声,看了看凌乱的大床,认命的去收拾。
这只能说明,陆薄言经历的失去比她更加残酷,所以他只能用尽全力站上世界之巅,不让悲剧再重演。
他叫她老婆?陆薄言的目光骤然变得更加危险,整个人又靠近她几分:“为什么不愿意和我跳舞?”
她干脆乱指一通:“这里这里这里,你哪哪都是坏的!”陆薄言自顾自给苏简安挑出鱼肉里的刺:“她玩得正开心,我看着就好。”
她兼修过心理学,能从一个人细微的神色变化里推测出这个人在想什么。通常她只要看一个人的眼睛,就知道这个人是否心虚,或者他有没有说谎。苏简安爬过不少次云山,但还是第一次从西门上去,陆薄言把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,她趴在车窗边看路两边高大苍翠的树木:“听说西门的山顶有个很神秘的会所,就叫山顶会所,是真的吗?”
她才不是那么没骨气的人呢,试着蹦了一下,还是够不着,幽幽怨怨的看着陆薄言:“老公,求你了……”昨天泡澡的时候她脱下了项链,但这枚戒指,犹豫再三她还是没有脱下来。
洛小夕被吓得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。他给的感动她不敢沉溺,但带着他气息的外套,她不知道怎么抗拒。闭上眼睛,她能闻到外套散发出的气息,那么熟悉,这样她就可以骗自己,他就在旁边啊……
生活里他鲜少有刻骨铭心的事情,唯独和她有关的事情,他总会有一辈子也不会忘的感觉。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,她很是怀疑陆薄言和苏简安婚姻的真相。